沈怀盯着他好久，但是在他的脸上好像盯不出一个什么所以然，他在思考，思考他说这些话的原因，思考他撒这些谎的缘由。

“第一次的分班，也是你在暗中推波助澜的？”他突然觉得好像那件事情也不怎么是学校一贯的作风，难不成就连这件事情都是设计好的，就连他们的相识都是被算计的？

眼镜再次点了点头，而后漏出一抹挫败的微笑，带着一丝苦笑。

“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改造成oga，也是你做主的？”说到这里，沈怀的眼睛之中红光更甚，似乎在强烈的隐忍什么。

“是”终于，在他说了一个“是”字之后，沈怀的拳头也招架了上来，

“哈哈哈哈。”沈怀眼睛之中积蓄着泪花，要落不落的样子更加让人心疼。

“楚司，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耍我很好玩吗？”

“楚司，你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可，你是不是觉得我离不开你了？”

“你是不是觉得玩弄一个人的感情很有成就感，你他妈就是一个疯子。”

沈怀眼眶红红的，狂笑不止，为他的愚蠢，为他这么轻易就相信一个人，连续的问句暴露出来其实他自己内心更加的慌张。

“你他妈的，老子要杀了你。”沈怀身体尚且虚弱，抡起来的拳头都是没有力气的。

“你刚做完手术，别动怒好好躺着。”眼镜被迫承受着他的脾气，这件事情的确是他不对，但最重要的现在还是要照顾好沈怀的身体。

沈怀他觉得，老天爷好像把他这辈子所有的运气，都留在了那两年，遇到他，认识他，在一起，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现在梦碎了，他该醒来了。

“所以呢，到了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对吗？”沈怀已经没有力气声嘶力竭了，他整个人平静的不行话，只不过无声的泪水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既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当初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你为什么不去招惹别人？”

沈怀奋力推开他的手，从病床上“爬”了下来，他跌跌撞撞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太压抑了，有眼镜在的地方，那就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