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跪下回禀:“二阿哥这是积劳成疾风寒入体,导致体内阴阳紊乱,若是不及时退烧,只怕凶多吉少。”
这话一说出来,喜塔腊氏当即就晕了过去。
一时间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等把喜塔腊氏安置好,太医这才开始给绵宁开药。
永琰站在一边脸色铁青,看着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儿子,他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心里对喜塔腊氏的恨意也越发清晰,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竟然也能积劳成疾,可见她平日里对孩子的逼迫。
之前他也曾训斥过喜塔腊氏不要过分催逼绵宁,可是喜塔腊氏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似得,他说的越多,她就越发钻牛角尖,后来连绵宁自己都受不住喜塔腊氏,平日里都不往后头来。
如今这孩子,终于被逼到了这个地步,永琰看着也觉得难受。
正在这时,原本晕过去的喜塔腊氏终于悠悠转醒,她的眼神茫然了一瞬,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流着泪往绵宁跟前扑。
永琰一把拉住了喜塔腊氏,神情严肃:“那孩子已经病了,如今正要好好休息,你还想做什么!”
喜塔腊氏满脸的泪,哭着哀求:“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那孩子,只是十五爷,就让他看看他吧,我不见着他心里不放心。”
看着喜塔腊氏竟然认了错,永琰叹了口气,送来了拉着喜塔腊氏的手。
喜塔腊氏立刻扑倒在绵宁床前,握着绵宁的手,默默流泪。
等到药熬好了端了上来,她又亲自给绵宁喂药。
永琰看着这一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喜塔腊氏这个人,本身就不能用简单的语言来形容。
永琰觉得屋里的氛围有些压抑,他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出来的时候,太医正在外头候着,永琰止住了脚步,站在他跟前,淡淡问道:“二阿哥如今情形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