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怡也笑了笑,他对皇后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到底是结发妻子,又是少年夫妻,再加上她又是如此的温和通透,这一路风风雨雨的走过来,旁人自然都比不得她。
绵怡这边夫妻和睦,谨嫔那边却也是满心期盼着儿子结婚的事儿。
她自打被处罚禁足之后,便像是一夕之间失去了水的花,迅速凋零了下去。
头一个月,她日日流泪不止,只希望皇上能看在二阿哥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可是她眼泪哭干都没盼到皇上过来,她便知道了皇上在这件事上的决绝。
第二个月她开始想要从儿子身上着手,因此求着人让他们给奕燊捎话,只想见一面儿子。
可是传出去的话却都石沉大海,奕燊一次也没来过。
谨嫔忍不住就开始咒骂起儿子来,什么难听骂什么,自己生养了他这一场,却不知道她竟然这般不孝,亲生母亲都这样了,他也不来看一眼。
她几乎将自己的恐惧,对皇上宁妃的怨恨,都发泄在儿子身上。
可是等她又骂了一个月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处境越发不妙了。
跟前熟悉的奴才都被调走,过来的都是脸生的,这些人再不会因为自己的哀求而有任何动摇,她甚至除了吃饭,接收不到外界任何的讯息。
她这才觉得害怕,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多半是给皇上知道了,他才会这么惩罚她。
谨嫔终于怕了,她也终于想起了那个男人的冷酷,因此等到第四个月的时候,她开始变得老实。
该吃吃该睡睡,再不说要出去的事儿了。
也是自此之后,她的生活条件稍微变好了一些,可是这些和她之前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所以谨嫔哪怕看着老实,心里却是一直存着能解禁的心思。
而现在她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之前儿子定亲的事儿她是知道的,甚至婚期她也想方设法打听到了,为此她甚至还付出了一支金钗。
这放在往日倒是没什么,但是现在她可是只出不进的状态,这一只钗也让她心疼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