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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亦寒依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对俞栖说:“我认为刺杀魏于洪的那把刀上为了特制毒药,有人故意想要害魏于洪。”俞栖说:“可我记得那时是他的那个母亲临时拿起的刀啊!怎么可能会有人计算地那么准确,连他那个母亲能拿什么都能知道?”戚亦寒平淡地说了一句:“那必须是非常了解那个女人的人。”俞栖一听戚亦寒这么说,便觉得他在暗示着什么。一队每起案件俞栖都能够了解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俞栖都能知道。所以……戚亦寒这是在暗示这什么?

这时,沈玖柒突然在旁边给他来了一句:“俞队长,你能不能放开我家这个了?”俞栖又把戚亦寒的下巴抬高仔细端详了一下戚亦寒的脸,他们警局一向是看“颜值”选人,戚亦寒的颜值自然不会错的。俞栖说了一句:“眼睛睁开我看看。”戚亦寒睁开了眼睛,两人的视线就此对上。俞栖确实被戚亦寒这深邃的眼眸惊艳到了,戚亦寒长得不娘,而是十分清秀,果真一副大家公子的气质。

接着,俞栖对沈玖柒说:“沈队,有兴趣让给我吗?”沈玖柒死死地瞪着俞栖,对他说:“俞队长,您有兴趣还是自己再去找一个吧。这位,名草有主。”戚亦寒被沈玖柒的“名草有主”给笑道了说:“沈队,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名草有主’呢!”

沈玖柒反问:“怎么?我说‘名草有主’有什么不对吗?”戚亦寒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这时,俞栖突然在戚亦寒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把戚亦寒的距离和自己的距离靠近了一些。戚亦寒却还是冷漠地对俞栖说了一句:“俞队,不好意思,请不要这样。”俞栖说:“呦,怎么还害羞了?”

沈玖柒都没有对戚亦寒这样过,俞栖就先对戚亦寒这样了。这沈玖柒能看得下去吗!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对俞栖说:“俞栖!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说着,把戚亦寒一个翻身,压到了自己的身下,双手撑着墙面,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沈玖柒轻轻地咬着戚亦寒的嘴唇,戚亦寒也可能是时机到了,开窍了,吻着吻着就搂住了沈玖柒的脖子。他们两个也只是在没有监控的情况下敢这样,要不然平时两个大男人哪敢这样啊!

就在这一瞬间,俞栖变成了在旁边看着的那个。

两人互相吻了好久,最后因为呼吸困难才彼此分开。这时沈玖柒第一次当着人的面吻戚亦寒,平时在别人面前两人都不敢这么大胆。但是今天沈玖柒实在是忍不了俞栖对戚亦寒做的事了,控制不住,就直接上去了。过后,沈玖柒的耳朵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戚亦寒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就是嘴唇有些被咬破了。

俞栖看他们两个完事儿了就对沈玖柒说:“沈队,你都做多少次了!怎么还像个‘处男’似的!”沈玖柒没管他,还是继续深情地看着戚亦寒。

俞栖:“……你他妈!”

两人缓了一会儿终于回归正常的时候,沈玖柒才委婉地对戚亦寒说:“戚公子,对、对不起。”戚亦寒抹掉了嘴唇上渗着的血珠,看到或许以为沈玖柒是因为这个才跟自己道歉的,所以对他说:“沈队,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俞栖在旁边插了一句嘴:“今日我终于看到你们两个‘恩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沈玖柒立刻警告俞栖:“你别往外说,你要往外说我打断你的腿!”俞栖连忙说:“放心吧放心吧,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接着俞栖又正经起来问戚亦寒:“戚公子,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不是另有深意?”戚亦寒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对俞栖说:“不好意思,我无可奉告。”无可奉告也是正常的,谁要是敢在人通广大的地方说“是另有深意”的话,那这人得傻成什么样!戚亦寒说完,俞栖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俞栖接着说:“总之……我觉得魏于洪的死另有隐情,我觉得你们还是警惕一点比较好。”沈玖柒读出了俞栖说的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不是我说俞栖,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够忙啊,怎么现在……”说到一半儿,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于是便说:“怎么现在这么让我们有活干?”多亏沈玖柒反映得快,要不然就真的要说错话了。

俞栖没有继续接上沈玖柒的话,而是对他们两个说:“沈队,如果你们是这样想的话……”说到这儿,俞栖朝窗外挑了挑眉,接着继续说:“你们两个有兴趣约约吗?”从俞栖朝窗外挑眉之后,两人就已经意识到了问题。

因为沈玖柒和戚亦寒他们两个是背对着窗户的,而俞栖是正对着窗户的,都能看到窗户外的一举一动。俞栖这么对他们两个这么说两人也不敢转头了。于是戚亦寒对俞栖说:“我们两个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那就改天再约吧。”戚亦寒说完,俞栖点了点头。三个人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接着三人还是照例什么都没说,该去哪儿就去哪儿。

沈玖柒和戚亦寒急匆匆地回到了一队办公的地方,孔严刚从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了两人跟个“疯子”似的从走廊里出来了,果然是两个走路带风的男人。接着就急急忙忙到了办公室。孔严看到他们两个这样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到办公室看了看他们两个,谁承想两人居然在办公室里换衣服。孔严问:“你们两个想到干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沈玖柒边换衣服便对孔严说:“出事了出事了,你告诉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和戚公子出去一趟在这中间谁都不要出警局,除非收到我们两个的指令。还有,谁都不要告诉我们两个干什么去了。”沈玖柒就这样急匆匆地跟孔严说了这句话,随后两人拿上外套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