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查看过后,摇了摇头:“不成了。”
听到这话,老两口大受打击,一脸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发呆,久久回不过神来。
齐争鸣失望归失望,倒是还好。毕竟儿子还年轻,以后肯定还会有别的子嗣。
齐和辰蹲在床前,拉着刘婵婵的手轻声安慰。
刘婵婵痛得厉害,根本说不出话来。只不停地流泪,小脸煞白,看着格外揪心。
“婵婵,你别难过。咱们以后肯定还会有孩子的。”
刘婵婵看着窗,眼泪滴滴落入枕中:“咱们生再多的孩子,也不是他。”
齐和辰心头堵得慌,眼眶涩涩的:“别难过。”
在这屋中,最冷静的人大概就是赵真颜和齐争鸣。
前者一脸痛心,从头到尾都没说多余的话。
齐争鸣眯眼看了下儿媳神情,突然问:“好端端的,怎么会落胎?”
大夫摇了摇头:“这不好说。”
“是不是吃了不利子嗣的东西?”话问出口,齐争鸣恍然想起,若刘婵婵是被人所害,那这事也算是家丑,他补充道:“我意思是,过年这段日子,家里备的吃食挺多,是不是吃得太杂,以致落了胎?”
大夫沉吟了下:“有这个可能。”
齐争鸣心里明白,这大过年的,大夫不好请。下人请来的这一位声明不显,只能凑合着用,看不出来也是有的。
当然了,也可能是大夫看出了其中的龌龊,不肯给自己招灾,所以不说实话。无论哪一种,齐争鸣都不想再计较,或者说,关起门来怎么查都好,他不想把家中妻妾不和的事儿闹到外面去,儿子县试在即,再没有比那更重要的事。
他命人好生送走大夫,借着过年出诊的理由,还额外包了一个红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