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反正走出了门。
葛根等她一走,立刻凑到母亲耳边分析:“娘,我是深思熟虑过的。就把铺子给她,她进门这么多年来,拢共也没去过几次铺子,压根不会做生意。到时候,那铺子还在我们手中。大不了,我们就当是租的,每月付她租金……虽说咱们闹翻了,但到底是一家人。她总不会弃我们选别人……有两个孩子在,那租金何时给,给多少,都是我们说了算的。”
那铺子本来就是葛家所有,真不给租金,外人也不会说闲话。
听了儿子这番话,老太太对于把铺子给出去这事再不抵触。
柳纭娘刚洗漱完,又被两人请进了门。
老太太不高兴,面色难看:“我可以把铺子给你换玉佩,但从今往后,你不许对外人提及此事。哪怕是你爹娘也不能,那枚玉佩,就是我葛家的,你明白我意思吗?”
柳纭娘颔首:“明白。不能让外人知道我们家因为这枚玉佩而起的争执,免得让严松雨丢脸,我都明白。不会往外说的。”
这一回挺顺利,葛根换了一身衣衫后,带着她去了衙门一趟,他怕赶不急回去收拾,还给了师爷几枚铜板喝茶。
前后不过一刻钟,柳纭娘就拿到了崭新的地契。
葛根看着她脸上的笑,道:“我们还有不少货物堆在里面,这样吧,往后我付你租金,同一条街上的铺租金该多少,我就给你多少,绝不会让你吃亏。”
柳纭娘没有答话,自顾自回来家里。
她不高兴,本就在葛根预料之中,说实话,他心头还有点畅快。
在他看来,他给铺子也要置办一份像样的礼物送去李家,她肯定是醋了。得知她还在乎自己……这是一件好事,葛根是越想越乐。
顺利拿到了玉佩,备足了一份体面的寿礼,加上很有可能张满月舍不得他不会离开,最后铺子还是自家的。葛根一路心情不错,到了李家后,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过。
葛老太太也笑得见牙不见眼,更让人欢喜的是,在寿宴上,有个富商表示去他们铺子里看过后会定不少货物。对于葛根来说,如果真有郁闷的事,大概就是严松雨和李大爷站在一起招呼客人,一看就是感情甚笃的夫妻。
又喜又悲之下,他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