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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她语气软了下来:“夫人,世子爷不让外人打扰您。您别任性啊,世子爷舍不得罚您,最后还是奴婢们遭殃,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话说到这种份上,李秋荷自己也不好意思留了。飞快起身告辞。

走出门,看着高高的院墙,李秋荷心底嗤笑,这些人就是看不起她,总有一日……哼!

剪枝的妇人告假了两日,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她那个男人三天两头病情加重,听给她男人治病的大夫说,如果断药,三五日之内就得准备后事。

这庄子里工钱不错,现在比城里的伙计还要高点。但家里有个病人,就不太够花。所以,好多人都以为是她男人不行了,得告假守着。

两日后,妇人准时回来上工。

柳纭娘天天都会去山上溜达一圈,这一日又去了她修剪花枝的旁边。妇人看到她后,明显有话要说。

可今日跟在身边的是冬雪,柳纭娘看了一眼地上,绕去了远处,回来时看到地上有个荷包。她弯腰捡起。

冬雪好奇问:“这荷包前天奴婢没看到您换,没想到丢在了这里。”

柳纭娘收了起来。

冬雪上前:“夫人,荷包没洗,不好近身,还是交给奴婢吧。”

不知道她是起了疑心,还是真觉得地上的荷包不能给主子收着。

“我想自己拿。”柳纭娘冷哼一声:“什么都要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娘呢。”

冬雪面色乍青乍白。

主仆两人闹得不愉快,柳纭娘发了脾气,回屋后将所有人关在了门外。

她背对着窗户,掏出那个荷包。

上面娟秀的字迹答应了见面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