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柳纭娘笑容嫣然:“你可以试试。”
齐施临瞪着她:“你在威胁我?”
“对啊!”柳纭娘伸手在她肚子上狠狠一掐。
饶是齐施临浑身酸痛,也感觉到了一抹痛楚。他皱着眉:“放手。”
“曾经我也让你放手,结果呢?”柳纭娘伸手在他脖颈上一劈:“好好睡着吧你。”
齐施临被劈晕了过去。
柳纭娘从医书里选出了一种对嗓子有毒的药,每日都往熬的药材里重重的加,两日后齐施临再次醒来时,已经口不能言。
他一开始并不着急,以为这女人又点了他脖颈上的穴位。
发现齐施临不能说话之后,柳纭娘提着的一颗心放下。要知道,之前她都是寸步不离守着,就怕其他人来探望时齐施临醒过来。
现在他口不能言,抬手也费劲,没那么容易告诉外人真相。
这一日,齐施临昏睡着,柳纭娘一边熬药,一边翻着医书。
“二夫人到了。”
小云氏时常过来,柳纭娘不爱搭理她。
“嫂嫂,大哥今日有没有醒?”
小云氏打着兄弟情深,为夫君担忧兄长的名义,经常往这边跑也勉强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