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真的传开,国公府固然讨不了好,但王妃与人私相授受,也绝不能全身而退。甚至还会拖累了娘家姑娘的名声。
贤王妃得意的笑:“爹,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三人:“……”
柳纭娘站在院墙外,对王妃的不要脸简直叹为观止。
想想也能理解,王妃对诰命夫人动手,本身已不能全身而退。她这么说了,面前的几人因为各种缘由,都得护着她。
国公爷沉默下来,半晌又问:“我可以不追究,但有件事,我实在好奇。还请王妃为我解惑。”他看着面前一脸骄傲的女子:“当年你姐姐走丢,是不是因为你?”
“不是。”贤王妃又不傻,岂会承认这些事?
院中的几人互相牵制,报官之事自然是不了了之。国公爷揉揉额头:“几位请回,我得好好想一想。”
两位侯爷早就想走了,听到这话,几乎是落荒而逃。
万宁侯恨透了女儿,不能找便宜女儿算账,可以回去找她姨娘。因此,健步如飞地上了马车。
安宁侯父女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府门没多久,安宁侯就钻进了女儿的马车之中:“你们姐妹俩小时候长得相似,几乎是一模一样,不认识的人都分不清楚。当初你姐姐是被你的奶娘带走的,以至于一开始,我还以为丢的人是你。”他目光炯然,紧盯着女儿的眼睛:“你老实跟我说,你姐姐走丢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马车中只剩下父女二人,连车夫都被撵走,眼看父亲一脸严肃,王妃笑了:“爹,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计较这些做甚?难道你要将沦落花楼的女儿认回家?”她轻笑一声:“花楼那是下九流的贱地,在那种地方打滚过的人天然就带着一层厚厚的污垢,洗都洗不干净的那种。就算你愿意认亲,各位叔叔也是不答应的。”
听着女儿这些嘲讽的话,安宁侯面色铁青:“果真是你?”
王妃摆了摆手:“你要是觉得你女儿真的聪明到四岁就能使阴谋诡计,那我也无话可说。”
言下之意,当年的她想不到这么多。
但安宁侯就是觉得这事儿和女儿有关,他半信半疑:“过去的事本来我都不记得了,但方才我突然想起来,姐姐丢的那段日子,你好像在针对她……”
外面天色已晚,王妃不耐烦应付,不客气道:“就是我弄丢的又能如何?现在我已是超品的诰命夫人,家中都指着我,你尽管去告诉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