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帮你杀人,就不配做娘?”柳纭娘满脸嘲讽:“这是你认为的道理?你爹是这么教你的?”
齐念宇垂下眼眸:“不做就算了!”
他拂袖而去。
既然母亲不愿帮忙,那他就只能多费点心思找别人。财帛动人心,大不了多花点银子收买祖父身边的随从,那样兴许还能更稳妥些。
柳纭娘沉吟了下,走到院子门口,见守门婆子伸手拦自己。她沉声道:“我要见父亲,有很要紧的事情跟他说。”
婆子冷着一张脸:“奴婢会禀告的。”
“真的很要紧!”柳纭娘一脸严肃:“关乎国公性命!”
婆子本来不以为然,也不打算禀告。听到这话后,顿时半信半疑。她一个下人可背负不起国公爷的性命,见面前女子这样严肃,她心底盘算了一下,这么大的事,就算拼着挨一顿打,也得告知国公爷……若是这女人敢胡说八道,最后也怪不着她。
想到此,婆子暗暗叫苦,还是跑了一趟前院。
国公爷这几天正焦头烂额,妻儿的病情不见好转,两大侯府不愿妥协他要的东西,正烦心呢,听到门口的丫鬟禀告:“国公爷,外头世子院的婆子来了,说世子夫人闹着要见您……还说是关乎您性命的大事。”
也正是因为那婆子加了最后一句,丫鬟才不敢怠慢。
“不用管她。”国公爷不认为一个关在后宅的女子能知道这样的大事,她这应该想出门而想见他的由头。
当日,柳纭娘没能等到国公爷,傍晚时,倒是听说了国公爷中毒的事。
来人是外头的粗使婆子,特意来跑腿,木着一张脸道:“国公爷方才吐了血,特意让奴婢来接您过去。”
柳纭娘眨了眨眼:“中毒了?”
她赶到正院时,国公已经躺在了软塌上,边上好几个大夫正在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