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齐二。
齐二气急:“你胡说什么?”他急忙看向父亲:“这个混账眼瞅着性命不保,所以在这胡乱攀咬儿子!父亲明察!”
此时的国公爷其实不太想明查,他自己都活不了了,哪里还顾得上别人?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在,他真的想把这屋中所有的人一起带走。
“小二,我待你不薄啊!你就这么对我?”
齐二一脸憋屈:“真不是儿子。”
国公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榻上:“我是有爵位的朝廷命官,如今被人所害。皇上一定愿意帮我找出真凶……既然你说我冤枉了你,那稍后我写一份折子请皇上明察,如何?”
齐二:“……”不如何!
他本来就是借侄子的手,无论父亲死不死,你一定要废了侄子!毕竟,大房父子才是父亲属意的国公。只有他们不在了,他才有希望。
“父亲,儿子知道错了。”齐二不甘地跪了下去。
不跪不行,如果真闹到圣上面前,他别说做国公,怕是要沦为阶下囚。
国公爷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气得又吐了一口血。
虽早有预料,当事实真正摆在面前。他还是难以接受。到了此刻,他宁愿要自己性命的是两大侯府之人。他疲惫地闭上了眼:“滚!”
齐二麻溜地滚了。
齐念宇扑到了软塌前,又惊又喜:“祖父,孙儿真的没有害你。”
国公爷欣慰地看着他。
柳纭娘眨了眨眼,踹了一脚那个血葫芦似的随风:“把这人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