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够告倒他的证据,就是余梅花自己承认。
但这有点难。
倒也办得到,可若是还有更直接的证据,能省不少事。
此时李大夫提出要写一张契书,柳纭娘颔首:“好!我不追究你们朝我下毒的事……”
李大夫没有吭声,磨墨提笔,道:“就写今日之前我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还挺聪明,不肯入套。
如果柳纭娘拿了契书,真的就不能以此去公堂上告状了。
“好!”
李大夫闻言,紧绷的脊背松懈下来。奋笔疾书写了两张纸,主动摁了手印。
柳纭娘看了一眼,道:“写明二百两银子和这间铺子,包括铺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抵给我!”
李大夫依言添了,推到柳纭娘面前:“摁!”
柳纭娘面色淡淡:“过继了房契,我自然会按!”
事到如今,李大夫只觉得心里如滴血一般。不过,为了不把脸丢到城里,也只能认了。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没想在这上头耍花招,两人关上门起身去了镇长处。
镇上也有办契书的地方,不过,平时都没什么人。因此,一切挺顺利的,小半个时辰之后,柳纭娘拿着崭新的房契回来。
李大夫面沉如水,进了后院后就开始收拾行李。刚才走在路上,不少人冲着他指指点点。想也知道他们在议论的事。
这破镇子,他是一刻也不愿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