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有牛车,两刻钟不到,就已经把大夫请了过来。此时赵冬青的手臂已经肿得老高,大夫一碰他就喊疼。
大夫一脸无奈:“想要知道有没有伤着骨头,我得捏一下。你这么躲着,我没法看啊!”
“我痛成这样,肯定伤着了啊!”赵冬青大吼:“赶紧给我包伤药,太特么痛了……”
大夫看他手臂肿归肿,骨头似乎没有移位,那么,就算伤着骨头应该也不严重,当即配出了药熬成药膏给包上。
敷药的时候,赵冬青叫得像杀猪似的。
边上的赵家母子一脸担忧,夏青和春花也担忧,听着他的惨叫声,颇觉得无语。
春花低声道:“哥,这怎么办?”
夏青摇摇头:“娘心里有数。”
话是这么说,心里还是难免担忧母亲。
大夫留下两副药,赵母付药钱时心疼地直抽抽,把人送走后,直接就奔孙家而去。
“孙二翠,你这个毒妇,赶紧给我出来。”
赵母站在孙家院子外,叉腰跳脚大骂。
孙家人起得早,这会儿都躺下了。柳纭娘听到她叫嚣,翻身就到了院子里。
“我来了。”
赵母看儿媳一点心虚都无,更是气得浑身颤抖:“孙二翠,你为何要打冬青?”
“忘记了。”柳纭娘轻飘飘道,又一脸莫名其妙:“我是他娘,他做了混账事,我本就应该教训。大娘,你这意思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