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紧张,赵冬青都哑了声,半晌才道:“你从哪听说的?”
柳纭娘轻哼一声:“这不关你的事。本来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可你们非要凑上来找我麻烦,就别怪我多嘴了。”
赵冬青心里很急,一把拉过赵母,压低声音道:“奶,咱们得问清楚消息来处,还有,不能让她把这事往外说。不然江家怪罪起来……我被打一顿都是轻的。”
赵母最疼的就是大孙子,哪里舍得他挨打?
她努力定了定神,扭头看向站在门口满脸寒意的前儿媳,简直肠子都悔青了。真的不该太过苛待她,若早知道,一定不让儿子做那些混账事。胡梅花都死了那么多年,搬什么牌位,简直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她轻咳几声,问:“二翠,你到底是从哪儿听说的?”
柳纭娘似笑非笑:“你们真想知道?”
祖孙二人点头。
柳纭娘轻飘飘道:“江家!”
“砰”一声,祖孙俩同时摔倒在地,面露惊骇。赵冬青想要起身,整个人痉挛似的抖动,半晌都爬不起来。
柳纭娘居高临下看着,一脸莫名其妙:“你都敢乱来了,怎会这般害怕?”
赵冬青从来没有直面过江家人,唯二的两次就是梅娘来接孩子还有那天被江家拒之门外。每一次江家都是高高在上,仿佛能掌控人生死。
再说,这事本就是他错,真的越想越害怕。
赵母颤声道:“你何时听说的?江家哪天知道的?”
会不会就是昨天?那江家是不是即刻就要找上门来算账?
他们会不会打人?
越想越怕,赵母哆嗦起来,看向孙子里的眼神满是恨铁不成钢,扑过去就打:“你个孽障,是要害死赵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