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玉泪眼婆娑:“我不与他虚与委蛇,他会杀了你的。那就是个混账,吃喝嫖赌样样都来,曾经因为抢花娘把人打得半死,却因为有个知县大人的姐夫,什么事都没有。咱们惹不起他!”
方才吴老爷已经威胁过,可姚雪玉还是怕祖孙俩找上门去。
要知道,凡是关于她身边的人如果给吴老爷找麻烦。都会增添吴老爷对她的恶感。这对她可不是什么好事。
有赵母拦着,赵冬青到底是没能打下去。夫妻俩顶着几个巴掌印铁青着脸往回走。
这本就是去镇上的必经之路,路过的人虽然不多,但过会儿就有几个,赵家实在经不起别人好奇。
赵母走在最后,看着柳纭娘的目光格外复杂:“二翠,你为何会知道这些事?”
柳纭娘则起身往镇上去,反问:“我凭什么告诉你?”
姚雪玉后来又添了些伤,赵冬青到底是没能忍住,还是对她动了手。
翌日,柳纭娘去了铺子里,换了春花回去歇着。她特别嘱咐过,无事不要出门。
姚雪玉找了上来,脸上戴着面纱,伸手摩挲着柜台上的料子,问:“大娘,我后来问过,冬青会怀疑我,是因为听了你的话。我和吴老爷之间那些事,你从哪里听说的?”
柳纭娘招呼边上的客人:“这几匹料子不错,你过来看看。”
有人过来,姚雪玉便不好开口。
后来客人络绎不绝,姚雪玉等了许久,才终于又找着了一个空,问:“大娘,我没有得罪过你吧?你为何要这样针对我?”
上辈子的孙二翠在她进门之后没少受委屈。现如今她确实没有为难过柳纭娘,但这是因为她一进门,柳纭娘就离开了赵家。
柳纭娘似笑非笑:“兴许是你上辈子欠了我的呢?”
姚雪玉简直要疯。
“大娘,你已经离开了赵家,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