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纭娘侧头看陈母:“娘,当年那些请嬷嬷的银子,看来是打水漂了。”
陈母瞪了她一眼:“康平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说着,又看向了陈明韵:“你爹伤成这样,不要在此吵闹。”
陈明韵张了张口,到底在祖母严厉的目光中闭了嘴。只是,她看着柳纭娘的目光格外不善。
柳纭娘有自知之明,凭她做的那些事,胡水清母女不恨她才怪。只是瞪几眼而已,又伤不了人。
大夫来得很快,各种折腾了一番后,率先包扎了额头上的伤。
陈母一脸焦灼:“我儿如何?”
大夫摇头:“得醒了再说。这伤在头上,伤势可大可小,只看外伤,是看不出伤势是否严重的。”他沉吟了下:“当时撞击的力道有多大?”
柳纭娘实话实说:“就是车厢甩出去撞上了墙,声音是挺大的。他撞得如何,我们就不知道了。”
大夫点点头:“等他醒了之后,我再来瞧瞧。”
说着,到边上写方子。陈明忠急忙上前,准备等他写完之后去配药。
柳纭娘转头看向陈母:“娘,抓药得花银子。”
这话是何意?
是让家里出银子抓药的意思吗?
陈母简直要疯,忍不住嘲讽道:“家里的铺子被你们母子瓜分了大半,这银子于情于理都该你们来出。”
柳纭娘颔首:“您心情不好,我不与您计较。这银子我出也行,回头胡家的银子还回来,我再从里面扣。”
陈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