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韵狠狠瞪着她:“家里发生的事怎么会传出去,除非你想害我。”
见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陈母只觉得头疼:“出去。”
柳纭娘不放手,陈明韵出不去。再说,她也没想出去。
哥哥去了私塾,舅舅躺在床上不说,还被逼着还债。母亲也被这个女人打得半死。这女人根本就不是她的长辈,而是仇人才对。
陈母见了,想要分开二人,可自己实在没力气,只吩咐身边的人:“把姑娘送回去。”想着这丫头脾气娇纵,遇上燕长琴会吃亏。她沉声道:“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姑娘出门。”
陈明韵险些气疯了:“奶,我做错了什么?”
几个婆子过来,连拖带拽将人送走。
陈父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儿子,根本就不管家里的争执。
陈母揉了揉眉心,挥退了屋中的下人,这才看着柳纭娘问:“长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向来骑马的,康平怎么会突然坐了马车?”
柳纭娘摊手:“就是我说的那样啊!”
陈母狠狠瞪着她:“长琴,做生意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铺子落到你手里我不放心。回头让几个管事把账本交给我。”
柳纭娘一脸不信:“你会看?”
陈母不会看,但她至少能压着几位管事,在儿子醒来之前不让他们闹妖。
若是换到了燕长琴手中,肯定会出事。
这些铺子是陈家的立足之本,儿子辛苦多年积攒的家业,可不能被这女人给败了。
“铺子在我名下,合该我自己管着,您年纪大了,安心颐养天年吧。”柳纭娘说完,示意陈明义跟自己离开。
陈母见了,大怒:“康平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你们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