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亲自将燕长琴送走,这些年都难以释怀。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要一个外人体谅?
只听着那男人咒骂,围观的众人就已经拼凑出来陈明耀做下的事。
他和人家妻子鸿雁传书,似乎已有两年之久。这种事,打死都活该。
陈明耀一边躲避,一边解释:“不是我……姚兄,你误会了。”
“误会个屁。”大概是太过生气,一向斯文的读书人都爆了粗口,又从怀里掏出一大把信件,狠狠扔在陈明耀的脸上:“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成全你们。她已经被休回家,你找人上门提亲去吧。”
临走之前,还恨恨踹了一脚陈明耀,然后扬长而去。
陈明耀躺在地上护着头脸,人都走远了,他还怕得浑身哆嗦。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人,全都冲着他指指点点。
陈康平脸色黑如锅底,他刚才正想让人上门去拉开二人,那读书人就已经撒开了手。当下没好气地吩咐道:“把人抬进来。”
又命人去请大夫。
柳纭娘冷眼旁观,别说出手帮忙,连口都没开。底下的人被陈康平指使得团团乱转,他本就经不起劳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脸色白得吓人。
“明耀,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明耀痛得直吸气,低下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污蔑……”
“你个混账,还想瞒我。”陈康平大怒,伸手就来抽柳纭娘腰上的鞭子。
柳纭娘本来可以阻止,但她手只动了动,并未出手阻止。''
盛怒之中的人,哪怕陈康平身受重伤,力气也不小,一鞭子下去,瞬间打破了秋衫皮开肉绽。
陈明耀叫得像杀猪似的。不怪他忍不了,实在是这一鞭子比他刚才挨的所有的打都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