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志伟瘦了不少,满脸的戾气。看到柳纭娘后面色也没好转。
当看到柳纭娘身后的覃家父子,他瞬间像是见着了亲人似的,本来懒洋洋靠在床上的他忽然就坐直了身子:“爹!月梅她……是我对不起你,她死得好冤啊。”
覃父本来还在想着怎么把话往女儿身上引呢,听到这一句,瞬间来了精神:“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志伟像是察觉自己失言了一般,欲言又止半晌,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柳纭娘身上,一副想让她帮着说两句的模样。
柳纭娘当即就气笑了。
现在的她和万府恩怨很深,说是生死大仇也不为过。外人不知内情,齐志伟确实明白的。他知道柳纭娘愿意给万府添麻烦,也愿意告知覃家人真相。
关于覃月梅生死的真相不是从他口中说出,到时候,覃家父子俩闹起来,他就只是失言而已。
柳纭娘是不介意给万府添麻烦,也不介意说出真相,但就是不愿惯着齐志伟这个毛病,当即就像没看懂他的眼神似的,问:“你这两天可以好转?有没有按时喝药?”
竟然是直接将话岔开了去。
齐志伟低下头:“还不是那样。大夫说,我以后大概都得躺在床上。”
覃家父子着急得很,覃父今日说了不少的话,此时推了推儿子。
覃大哥秒懂,上前两步:“妹夫,你不要灰心。万府家大业大,一定可以请名医治好你的。”
齐志伟胡乱地点点头。
覃大哥转而又问:“刚才你说月梅死得冤枉?这话从何说起?”他捏紧拳头,手背上青筋直冒:“如果妹妹是枉死,我要为她讨一个公道。”
齐志伟随口道:“我病得太重,都出不了门。月梅到底怎么没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她回府后没两天就被关到了偏院,我也见不着她。”
覃家父子俩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