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昊上前两步,皱眉道:“你既然受了伤,那就赶紧回去躺下,我再找个大夫帮你熬药……”
“你让大夫熬的药,我敢喝吗?”柳纭娘似笑非笑,并不想揭过这茬:“你们这口口声声说死的人是上门打秋风的寡妇,说的人太多了。”柳纭娘伸手抚着额头:“搞得好像是我自己神经错乱记错了似的。我仿佛记得,我好像才是你云清昊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云府诺大的家业是我一手建起来的,怎么你们口中完全不是这样?”
云清昊板着脸:“你回来我们都挺高兴的,先前那样……也是不得不做此打算,你先进屋,我好好给你解释。这位姑娘说你受了伤,那咱们就别在外头吹风,免得伤势加重。”
说着话,他上前伸手就要扶人。
柳纭娘抬手避开他的拉扯,用手掸了掸他没碰到的衣袖:“外头的人都说死的人是想打秋风的寡妇,那那位活着回来的云夫人最近住的哪?”
此话一出,柳玉娘瞬间白了脸色。
云清昊面色难看。
柳纭娘打量了一眼二人:“你们两人住了一屋?圆房了吗?”
柳玉娘面色白如霜雪。
云清昊咬了咬牙:“我挺为难的,稍后会给你解释清楚。”
柳纭娘颔首:“我等着你的解释。”她又看看向了柳玉娘:“咱们姐妹从小就不太和,你什么都想跟我抢,先前看你那么可怜,我愿意收留你。却没想到你看中我的男人不说,连我的儿子都想抢走。我的东西就那么好?难道我放的屁是香的?”
云清昊不赞同道:“你别这么粗俗。”
恰在此时,管家送着茶水进来,刚好就放在了柳纭娘边上。
柳纭娘顿时一怒,抬手将茶壶朝着云清昊的脸丢了过去:“我粗俗?”她伸手一指柳玉娘:“所以你就暗地里找个不粗俗的?云清昊,这天底下那么多的女人,你就非要看中我的姐妹,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连个畜牲都不如!”
云清昊被烫得跳了起来。
柳玉娘来不及听她的指责,急忙上前掏出帕子想要擦。
柳纭娘大喝:“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