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分部部长也只是第一天露了一面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据a先生说这里只是一个小基地而已,真正的亚洲支部以后他有机会会去的。
对此沈声的反应是:“那你怎么还没离开这里?”
a没有立刻回答他,但是仅仅一天之后,沈声到训练房报道时他就得到了答案,因为a先生赫然就是他们这一批新人的培训官。
“持枪时把手臂端平。”a毫不留情的敲上沈声的手臂,细长的教鞭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肿的痕迹。
这不是第一次挨打了,沈声的身上像这样的伤还有好几道,但凡他有一点松懈,下一秒a先生的教鞭就会毫不迟疑的打下来。
如果说只是如此的话倒也还好,问题是a不单要纠正你的错误,甚至还要亲自演示一下错误的结果,就比方说现在。
“唔。”
沈声闷哼出声,他的脸现在被毫不留情的压在地上,肩膀传来的巨大压力让骨骼都在咔吱作响,全身没有一处肌肉使得上力气。
疼疼疼疼疼。
“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