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沈声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这上面挪开，重新看向a先生，对方依旧相当专注的注视着窗外，专注的让沈声感觉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a先生？”

他也重新看向窗外，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所能看到的窗外的景色也只有一面水组成的幕帘而已。完全什么也看不见。

沈声有种不太妙的预感，“难道真的有美人鱼？”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完全被其他几人的吵闹声掩盖住，只有a能听到他说了什么。

作为调查员的沈声对于美人鱼这种传说中的生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向往，尽管小时候曾经幻想过海边会不会有人鱼公主，但是现在了解了太多神话背后的真相之后他只希望这些东西不要出现。

怎么想人鱼也不可能是童话里那种美丽温柔的生物，它的真身很有可能是沈声他们所必须对抗的某种异常。

a终于收回了他的视线，端起面前的咖啡不快不慢的喝了一口：“嗯。”

沈声的脸色却有点奇怪，不是知道有怪物的那种奇怪，而是混合着不好意思和尴尬的奇怪：“a先生。”

“嗯？”

“你喝的好像是我的咖啡。”

然而坐在对面的男人好像并不很在意这点，他轻轻哦了一声，“抱歉，我再给你点一杯吧？”

沈声几乎可以说是无力的摆了摆手，“我们还是来说说美人鱼吧，真的有？”

a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勾起了一个可以说有点冷意的笑，“算是吧，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