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小气,让我看看又不会怎么样,要知道这可是······”a关了车门从火车另一边绕过来,从沈声的手里把自己的刀重新拿回来,然后用一个眼神阻止了颂歌继续发疯。
沈声有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a的刀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连颂歌都不让碰一下。但是他刚才却让自己拿着刀。
不得不说,沈声其实是很开心的。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开心的时候,这一大堆人乌泱泱的站在汽车旅馆的后门,实在是有一点引人注目。
也不知道颂歌刚才在后车厢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这群人竟然老老实实的跟着a进了汽车旅馆,而不是大闹一通要离开什么的,省心的让沈声有些惊讶。
颂歌却表现的很平淡:“有眼睛的都该知道我们才是能保护他们的人,走了才好,我还懒得管这些呢。”他的神色一变,神神秘秘的凑过来,“我说,比起这种无聊的事,分明是那把刀重要的多吧,快讲讲,有什么感觉?”
沈声摸不着头脑:“感觉?什么感觉?”
颂歌看起来比他还要吃惊,他很没形象的把嘴长得很大,一副恨不得生吞鸡蛋的样子,“真没感觉?”
沈声很诚实:“真没感觉。”
那边在汽车旅馆安排好了的a推开门看了落在后面的这两个人一眼,颂歌立时有点理亏的闭上嘴,可是a刚刚一转回头,颂歌立刻就又凑了过来,只不过压低了声音:“不应该啊,那把刀出名的碰不得,像你我这种人尤其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