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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的小女孩甜甜的笑着高高举起自己手中被打磨锋利的钢筋对准了头顶的通风口,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泼洒下来,通风口的盖子砰的一下掉在地上,脆弱的□□被钢筋轻而易举的穿透,如同一面血一般的旗帜被高高挂起。

a在空中蹬了一脚墙壁完成转身落在平台的边缘,他没有贸然行动:颂歌现在还被挂在钢筋上,只要对方轻轻一动就可能会引起无可挽回的后果。

这个房间里的人绝不只是他们几个人,唯一身处暗处的颂歌此时也已经被抓住,克罗洛克放弃了他对于和平的粉饰,他各式各样的试验品毫不掩饰的出现在房间的外侧将他们团团包围。

除此以外还有出现在房间各个角落的重火力,这些武器足以让任何正常人放弃抵抗。如果没有什么大规模爆炸或者别的什么大型意外事件,他们是不可能逃脱得了的了。

沈声的感觉平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太过于丰富了一点,他现在对于这种绝境一样的处境反响平平,或者说,冷漠。

他的表情大概是太过于平静了一点,和其他几个已经被吓晕了或者呆若木鸡的幸存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反而引起了本来应该正在和a对峙的克罗洛克的兴趣:“真不错,看起来我们会很投缘。”他丝毫没把a的威胁动作一回事,某种意义上难以被杀死的人有恃无恐。

回答他的是a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他看起来面无表情骇人极了,但是克罗洛克却丝毫不当做一回事的将他的刀刃扶到一边去,甚至还看似好心的嘱托了两句:“小心点,这东西可贵重着呢。”

长相甜美的小女孩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两个人,她看着克罗洛克的眼神很空洞,笑容却很明亮,她拎着钢筋,颂歌的血液顺着它淌下来,不断的流在她身上,将白皙的脸和衣物都染成分明的鲜红。

“需要我来处理吗?”

她这样问道。

不得不承认,这样无能为力的感觉a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当年他们越狱的时候他并不是没有过机会杀掉克罗洛克,那时候他直接把这个男人的脖子都砍成了两段,但他现在却仍然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