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样。”通讯对面的颂歌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他的语气还是一贯的不正经，特意用女孩子一样甜腻的声线拉长了声音回答：“那些老东西你也不是不知道嘛，一群被时代淘汰了的废物，说什么都是好好好，一问到实际的就开始装鹌鹑，没意思的很，也真不知道亚伦是怎么能受得了他们的。”

他所言非虚。

a同样和那些家族同盟打过招呼，像ss家已经算的上是最为古老的一批混血家族了，但是看在沈青翎的面子上打起交道来也算不上是困难，真正难缠的反倒是那些新兴的家族，本事没多大，偏偏又心高气傲的很，亚伦迫不得已让a在这些人的眼前溜达了一圈，总算是勉强达成了’合作’。

他们打着对抗亚哈古尔财团的名义，实际上却未必出了多大的力。

a有足够的的证据怀疑，这些人其实早就与财团暗通曲款。

真正古老而神秘的家族了解神秘，懂得敬畏与畏惧，它们不会企图窥视深渊，而这些新兴的家族则不同，它们野心勃勃，渴望着从这一口深不见底的锅里舀出一勺汤。

所以他们向财团提供了那些······试验品。

现在的财团a并不够了解，但是当年的他却清楚的很，尽管其中的大多数试验品都死在了他的手里，可是那些也都毫无疑问的是属于非人的血脉。

这个世界上原也没有那么多的异常，财团的势力固然大，却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收集到这么多合适年龄的幼崽。

所以，他们的来源只能是一个。

a不愿意再继续多想下去了，那样血淋淋的现实每一次回忆都会让人受伤。

他不知道漆黑的海渊里抛弃过多少尸体，他从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也没有见过那些因战败而被处理掉的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