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妹妹,霍容也愿意为她撑腰。

纯祥到底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对于一个女子干出来这样……出格的事情,实在是叫人唏嘘!

霍容却并不觉得意外。

宜宁是北泌国的公主,上头还有身为皇帝的「哥哥」护着,她完全有资本如此行事。

只是……

霍容轻声问:“庄家那边呢?”

当初宜宁下嫁庄家,也是庄家自个去先帝前求了许久才求来的,如今他们的儿子做出这种事。

还叫宜宁亲眼撞破,抓了个现行,驸马爷被打了个半死,长安世家个个围观看戏。

庄家如今是面子里子皆失。

她扬了扬红唇,庄家自诩清廉的文人门楣,两袖清风,听起来高尚可贵。

可实际上,家族中除了前几年去世的庄老太爷,根本就没一个能撑得起庄家的人,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

就这样,还抹不开脸面找些门道赚钱,一大家子全靠宜宁接济。

“听说庄夫人一看驸马爷的模样,顿时泪如雨下,原是想上顺天府状告宜宁公主的,只是后来叫庄大人拦了下来。”

“以下犯上,冒犯皇室,她还真敢。”

霍容微妙的笑着,纯祥抬手摸了摸鼻尖,要说不说呢,这件事真要追究起来,那庄家也落不得什么好。

平素里若是出嫁的女子在夫家犯了什么错,那被送回娘家,娘家也是要叫人戳脊梁骨的。

如今不过是位置颠倒下,庄家亦然。

“既然如今该教训的都已经教训了,就让宜宁和驸马爷二人和离好了。”

“告诉庄家的人,此事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