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绛的手写信上写到:“扶同道长,就此别过,莫寻。”
扶同眉头一皱,她为何又开始称呼自己扶同道长了,还突然离开,难道她在生气昨天晚上的气?
他垂眸不语,将那纸片攥紧。他不理解,招惹他的人是她,爬上他床的人是她,如今擅自离开的他的人也是她。
扶同飞身追去了浅绛家中,他看到了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还有一身喜服的滕六和浅绛。
那些红色太过喜庆,铺天盖地红色令扶同头痛。
屋内的滕六与浅绛正要拜堂,这画面着实震惊了扶同,扶同眉头不展:“浅绛,你这是做什么?”
浅绛盖头不掀,淡淡开口:“扶同道长可是来喝喜酒的?今日自然是我与滕六两相情愿,决定拜堂的日子。”
扶同眸中闪着怒意,他厉声道:“那你昨日为何要,要?”
浅绛淡淡道:“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男欢女爱,各凭本事。我昨日一个想法,今日又一个想法,怎么?扶同道长难道想要插手我与滕六的婚事吗?”
滕六平静道:“扶同道长,你若是来喝喜酒,我一定欢迎。若是来闹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滕六也十分无奈,他没想到浅绛让他帮的忙就是假成亲,她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但是滕六的演技还是非常不错的,他将浅绛护在身侧。
扶同被浅绛气到,他有些噎住,他的锁骨下方隐隐作痛,那如今卷轴封印被浅绛的大婚闹的又开了一条。
此时他的无念珠封印已经开了4条了,只剩下2条卷轴绳子还紧紧锁住无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