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不可能好的,但你还是收紧手臂点了点头并往他怀里贴了贴:“给您添麻烦了……织田先生。”

好个屁啊!

考虑到你才刚醒来,憋了一肚子火的一方通行没有直接开口,而是在一旁皱着眉将你从上到下都给扫射了一遍。

(这具身体明明就已经……)

破损不堪了。

白茸茸的表情沉了一瞬。

监护人先生没有说话。

男人带茧的手指轻轻拍了拍你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你。

你看不见,但「连城三纪彦」却看得很清楚——那个男人明明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当着自己同位体的面,偏偏语气和动作都很轻柔。

然而。

实际上。

神色早就肉眼可见的冷淡了下去。

他在冷静地、在冷静地“发疯”。

注意到瘟疫医生投来的目光,织田作之助看了过来,神情冰冷。

这幅赤|裸|裸的双标态度反倒让「连城三纪彦」看乐了。

而精疲力尽躺在监护人先生怀里的你忽然意识到,倘若「连城三纪彦」的记忆没出错的话——那么,在不久的将来,名为「织田作之助」的男人很可能会死于所谓的命运。但人生不就是一个不断在做出抉择的过程吗?所以,这种事情你是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