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假的。”

“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让夜元洪好过，篡位早就已经在我的算计之中。”

“还有……”

君霆御在凤浅笙耳边说了很多很多。

说了不知道多久，越是说到了后面，凤浅笙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有震惊，有被欺骗的愤怒，有被君霆御从头恶劣到尾的不安等等等，许多种情绪交织在凤浅笙心中，让她许久无言。

“宝宝……”

君霆御明明说了那么多恶劣的话之后，还是亲昵缱绻的喊她。

“你看看，我从头到尾都是个恶劣的混蛋骗子，你怕不怕？”

不等凤浅笙说话，君霆御自顾自的自嘲说，“我知道你怕。”

“但没关系，你很快就可以摆脱我这个可怕的男人了。”

“宝宝，我是个疯子，我好不了了。”

男人最后一句话，带着几分瘆人。

“所以，我选择在我还尚且能够自控的时候，结束自己罪恶的一生，我不想你恨我，不想我最后控制不住杀了你身边所有在乎的人，不想看到你那个时候恨我的眼神。”

“我爱你……”

他的爱太过于恐怖，爱到想要凤浅笙心底所有的位置，爱到想要把凤浅笙除了他之外，曾经有富过不管什么关系的人都挫骨扬灰。

他和凤浅笙之间，除非凤浅笙愿意为了他纵容他，牺牲身边所有人的性命满足他病态的疯狂。

可凤浅笙天生善良，人命对于他来说是草芥，不值一提，屠戮了多少人只凭他喜好高兴，凤浅笙不一样，无辜之人的性命凤浅笙从来不想伤害。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