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府卫的守护下,三殿下、小郡主和司承晖易了容也跟着去了县城……他们如愿见到了那位给海成王准备的美人,仅仅是惊鸿一瞥,他们三个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话说前前后后小一年的时间里,覃静州耐心在山上教学生同时监工整个司家堡。不过他轻易不下山,不代表外门弟子也不出门历练长见识。
而最适合这个年轻弟子的“兼职”就是在府城和县城走街串巷当探子——习武的弟子大多演技十分辣眼睛,覃静州干脆让他们给他特地培养出的三个医学生当保镖。
他的学生当游医经过海成王同意,而且这些学生只管看跌打损伤,完全不给病人开口服的汤药,连伤风感冒他们都不沾手,更别提什么疑难杂症。
之前想给他这个出头鸟点教训的人家也因为无从下手而先后选择放弃,只有一家人非常执着——没错,也就是安阳公主情人他家。
这家人就打算在游医这儿尽全力做次文章。
这家人的当家人派心腹设计,污蔑覃静州的医学生治死了人,不依不饶地扯着这位弟子,要他赔命:他们作为苦主不要银子,就要这庸医一命抵一命。
覃静州专门定向培养的预备军医刚满二十岁,没见过这阵仗,眼睛都红了。
而他的师兄弟们对了个眼色,等周围站满了百姓,他们才上前摁住那位哭闹不休的“苦主”,再拖着那具据说是被害死的尸体,一起往衙门走。
带头的弟子不仅嗓门大咬字还特别清楚,“你不是讹我们说我们是庸医害死了人吗?那咱们一起见官去!”
然而他们“热热闹闹”地往前走了几百米,就有人急匆匆地追了上来,“误会!都是误会!”
带头的弟子微微一笑,“你说什么?我们听不见。”
时值深秋,天气可不暖和。
来人不仅一脑门冷汗,背上都被汗水浸透了,他大声道,“误会!都是误会!老爷子是善终,跟……神医没有关系!”
那“苦主”瞪大眼睛,“啊?不是……”他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忽然冒出来的男子一把捂住。
街对面的茶楼二楼,安阳公主满脸不屑,“这就是你家的计策?”
王大人面露难色,因为他刚刚去净房被伙计塞了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私自接来安阳公主,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