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彻底摆脱那个骑在他们头上的老不死……这股子兴奋劲儿如潮水般退去,涌上来的是无尽的后怕……是的,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后怕,也想起万一事情不成又该怎么收场。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哪里不太对:好像是从头到尾都不对劲儿,越想越觉得里面好多阴谋……
他紧皱眉头,低声念叨,“我和大妹……是不是中计了……大妹不过晋王府寻常侧室,又从哪里得来这样要命的药粉……”
覃静州抱着小熙站在窗边,观察了便宜儿子一会儿,光凭这儿子的面部表情他就觉得这孩子基本有救,他等对方攥紧心口处的衣裳,才出声道,“回味过儿来了?”
尔逍吓了一跳,一不小心从椅子上跌坐下来,而在情急之下慌忙手撑地面的时候,一声微不可闻的异响传到了覃静州耳朵里:没有骨折,但骨裂没跑了。
覃静州牵着宝贝女儿的手,缓步走进屋里,另一只手轻松拎起尔逍,把这个因为疼痛而五官扭曲的蠢儿子丢回椅子上,再不由分说地捏住蠢儿子完好的手腕,略微探了下内息,他心里有数了。
“你这些年都吃的什么药?”
蠢儿子声音断断续续,“侯夫人请的太医……”话一出口他便没声了,旋即彻底醒悟,大声叫道,“原来是她!”
他猛地抬头望向父亲,“大妹变化好大,父亲……您也是,究竟是怎么了?你们……别瞒着我……”
最后那句话语气满是哀求,覃静州颇为欣慰,“好歹生长在侯府,你还没蠢到家。”
小熙不忘补刀,横竖在她得到的记忆里真正的尔遐和兄姐关系……客气地说都是比较一般,“侯爷是什么人?怎么能娶了侯夫人就跟……老房子着火似的?”
尔逍:……
连不到五岁的妹妹都能看出来父亲……在韬光养晦……吗?
一时间纷杂的情绪直冲天灵盖,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毫不留情地给了自己两耳光,然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和无尽的悔恨道,“儿子大逆不道,求父亲责罚。”
覃静州笑了,“孺子可教。”
195侧妃的渣爹3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