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依旧有话要说,“可是你亲手把遥丫头送到了晋王那儿。”
覃静州笑了笑,意味深长,“你可别小看晋王,他不说笑到最后,起码能活到最后。”
武安侯立时凝重起来,“怎么回事?”
覃静州道:“晋王有个心爱的外室。你去查查对方的身世,小心一点,只要查到一点端倪,你就懂了。”说完他起身就走,连句道别都没有。
武安侯一点都不生气,端起茶盏把温茶一饮而尽,“臭小子,我果然小瞧了他!”
书房里当值的管事丫头闻言也都动了心思:以后见着三爷,必得再恭敬些。
随后的两天安安生生,无事发生,而第三天武安侯全家要出门,正是去启阳王府参加赏花宴。
侯夫人被老太太和武安侯分别教训了一通,在自己房里整整反省两天,如今憔悴和低落劲儿都没散去。她满腹怨气,可不就得宣泄一下,“王爷的帖子没有三爷,三爷正好在府里好好歇歇。”
武安侯早知道三儿子手里有启阳王单独给的帖子,此时见三儿子似笑非笑,他也面无表情地吩咐,“你称病不用去了。”
侯夫人大惊失色,“侯爷!”她跟那位……约好了啊!她不能去岂不是坏了大事!
然而侯夫人再怎么伏低做小反复央求也没用,武安侯不仅不让侯夫人一起去王府,练侯夫人所出的二儿一女也得在府里待着。
为防侯夫人趁着他和老太太不在家而生事,武安侯特令自己的心腹大管事和亲兵配合,牢牢盯住侯府。
侯夫人听了这番安排脸都白了:她这些年养尊处优,再怎么说一不二,可侯爷不许,她就无计可施。她低下头,生怕暴露心迹,恨不得亲手一刀一刀戳烂尔静州这张脸的心迹!
坐上马车,小熙抱着她爸的手嘀咕,“侯夫人都快把‘我要给你们个惊喜’写在脸上了……新手村的boss,平推都毫无游戏体验。”
覃静州揉了揉女儿的脑袋,“真正的尔静州就死在侯夫人手里,虽然我感觉尔静州病得不轻,他自己感觉活够了。”
小熙叹了口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来到启阳王府,覃静州走到哪里把女儿带到哪里,而原主多年未见的狐朋狗友满眼惊艳,赞叹不绝:怎么跑到鸟不生蛋的地方待了五年,还返老还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