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舞台时的衣着，宽松的缎面衬衫散在那，只要一撩，就能摸到他细瘦的腰。

阮方竹看着他说，“你刚才在台下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

辛左舟哑然，随后回答，“我是在尊重表演者。”

阮方竹笑了，画了内眼线的眼睛勾人，“那你只尊重我一个？”

辛左舟反问他，“你怎么确定我只看了你一个？”

阮方竹笑着眨了眨眼睛，“因为我一直在注意你啊。”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是灯光照进来的光，他不讲话了，笑着看着辛左舟，他们鲜少有这么近凑在一起过，辛左舟身上的味道像是攻城略地一样朝他扑来，眼神对上的时候，阮方竹停下了笑容。

辛左舟根本不知道，他在台下看着自己的视线有多烫人。

阮方竹喉结动了一下，哑着嗓子说。

“要不要，试一下？”

辛左舟俯视着他，“试什么？”

“和我接吻，看对我有没有感觉。”

阮方竹眼睛盯着辛左舟的唇，他收回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糖。

“我含着你喜欢的糖，很甜的。”

他的声音蛊惑道，很甜的不知道是糖，还是他。

辛左舟眼眸幽深，俯视着他依旧没说话。阮方竹这个人，只要辛左舟没喊停，他就不会停。他紧盯着辛左舟，把糖递到自己唇边，咬开了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