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清想也不想回答：“不行。”

苏小佳跟齐心绯不同，她是不敢替老板拿主意的，只能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呢？这个方案挺好，黎蔚最近挺红，而且出道以来也没有什么负面新闻，之前也没有情史，江定现在在上升期，有她的人气带一下也是好的啊……”

“知道他在上升期，为什么还要去蹭别人的人气？你怀疑江定的能力吗？你直接拒绝就是了，他有对象的。”杨羽清飞快的交待完挂了电话，莫名，有点生气……

苏小佳在电话那头惊呆，江定有对象？！

然而，卑微经纪人，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问，她只能颤微微拒绝了黎蔚的经纪人。

傅雪飞最近不太顺，几次被叫卡了之后，他有些心烦意乱，张颂华是个完美主义者，几十年拍出来的作品与时俱进，从来没有被唱衰过，更不要说这种带有社会意义的片子。

张导说不满意，那就必须重来。

男二没有喊累，女二没有叫苦，男三还在泥塘里拍抓捕，他这个男一绝不能表现出不耐烦！

他是顶流，是实力派，他不可能输！尤其不可能输给江定！

然而，事实却分外残酷。

“小傅啊，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这两天状态都不太行啊……”张导尽可能委婉地问道，脸色却已经明摆着耐心即将用尽的模样。

傅雪飞的演技在张颂华看来还算及格，但是有个江定在，他的演技就显得弱了不止七分，张颂华很清楚一个演员在演技上被人压下去时的心理压力，但是他无能为力，傅雪飞必须自己跨过这道坎，但眼下，剧组不能等他。

“要不要，休息一两天？我调整一下其他人的档期？”张颂华觉得自己给足了对方面子，休息的时间给你调整情绪总可以了吧？

傅雪飞脸色有些苍白，摇了摇头：“不用，我再现场好好想想，我会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