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刑理直气壮地说:“违反规则才叫放水,我们可没有违反任何规则。”
温轻张了张嘴,正想问问题,第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
楼梯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他抬眼看过去,是季予。
他西装革履,眉眼温和,和引路人时的季老师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温轻眼睫颤了颤,看了眼他身后。
没有其他人,没有小季予。
温轻收回视线,掩盖住眼底的失望。
季予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走到客厅,缓缓开口:“不想看见我吗?”
郁刑点点头,嗤笑道:“谁想看见你这种坏东西?”
司空看了眼时间,开口道:“喝茶。”
说完,他转身往前走。
郁刑和季予也跟了过去,见温轻没有跟上,郁刑脚步一顿,对着温轻招招手:“轻轻快来。”
“司空不怎么样,茶还是不错的。”
温轻跟着他们往前走,客厅另一端摆放着茶桌,茶桌上放有一套通体黑色的茶具,黑漆漆的,没有反射任何微光,像是吸收了所有光泽似的。
温轻垂眸,茶具只有四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