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没有商议,但从听到他说出这话后,容曾就猜到了他的目的,嘴角一闪即逝微勾,他转头在周围看了看。
刚好看到一人牵着一匹马。
他给了银子,将马买了下来,牵着拴在不远处的树林里。
而这一切,纸人和钟卿云也都注意到了,她咬着下唇紧张的不行,她不知道这个当官的会不会给了一个村民,给纸人钱,也不知道纸人能不能以一敌十。
所有的未知,她却无比的后悔,若她没有那么爱财,没有执念于百两,又怎么会搭进去纸人。
她现在恨不能打死当时的自己。
可是容曾和纸人却都丝毫不慌。
因为容曾发现纸人绑架的人,似乎是这位县太爷的贵女,而这位县太爷子嗣运不好,所以没有其他的孩子,膝下只有一女,爱如掌上宝。
而纸人则是知道自己的实力,他从不畏惧面前的这些人。
县令也没想到这“反贼”竟然狮子大开口,可是他的脸上刚有不悦,就看到那厮竟然又勒紧几分,他闺女脸上也有些难受的表情。
“我只要现银。”
县令刚才想要骂他的话也都噎了回去,拿出帕子擦擦额头上的汗。
“你这个贼子,不仅卖国求荣,现在竟然敢绑架人质勒索,你可知你条条都是死罪!”
“知道,但目前还不太想死,我这种人都舍不得死,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只怕更舍不得吧。”
这话像是在县令心里扎了一刀,他这会儿突然有些后悔,这几年他明理暗里也做过不少亏心事。
为了钱财判了几状冤案,也有错伤性命的,也有害人家破人亡的,得来的银钱他都买了古董字画,这会儿算是现世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