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伍下久正停靠在一个悬棺上休息,见阿右不费力气地便上来了,道:“刚才我们在河岸边说话,难道鲁成他们后来没有询问你我们在聊些什么事情吗?”
“现在你并不避讳的过来,就不怕鲁成他们怀疑?”
阿右攀登过来的方向明显。
鲁成、老侯和三麻三人又不是瞎子,自然能够发现,就在方才还瞥了两眼。
阿右闻言轻笑道:“确实有询问,但我随便找个借口应付过去了,毕竟不管我回答什么,他们都会怀疑,不会信任。”
“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避讳,明目张胆一点,或许事情对我来说才会更加有利。”
伍下久不置可否,只道:“我们来偂族确实是找人,你们来这里也的确是找东西,但这东西应该不是你所需要的,是鲁成吧。”
“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癌症吗?你们要找的东西是为给他治病用的?”
一连发问,虽然都是疑问的语气,但伍下久的表情却是肯定的。
他看向阿右,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神情,等待他的回答。
阿右面色不变,道:“难道鲁成已经满脸病容了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伍下久:“他没有满脸病容,但他不像生病的样子吗?”
“有眼睛的人或许都可以看出来,他一直在咳嗽,并且焦躁急切,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
“钱权命,他来到偂族找东西,不是为财就是为命,但若为财,可急不成这个样子,你说呢。”
阿右定定地看了伍下久几秒,蓦然笑了笑,道:“我说,你说得对,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