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停在春宵楼的门口,从车里先是下来了一位杏黄绣金衣衫的年轻俊美男子,男子伸手扶着另一位淡紫色衣袍戴着面纱的男子下了马车。

南宫仞将影九搂进怀里进了春宵楼,这次影九没有在眼睛上蒙上那块黑色布条,他穿着一身只有侍儿才会穿的衣服,面上戴了与衣服相得益彰的面纱,依偎在南宫仞怀里,不仔细去看倒也瞧不出他眼睛不便。

但影九做影卫时独来独往惯了,与人有过亲密接触的至今只有主人一人,此刻进了这春宵楼,杂吵声四起,脂粉气更是异常刺鼻,影九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哪怕在主人怀里他身子也是紧张的僵硬着。

南宫仞安抚的在人腰上揉了揉,小声安慰,“委屈你了,不要怕。”

影九点头,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这位爷,可有相好的?”

南宫仞站在大厅内四下打量了一番,便有一位体态丰腴的鸨娘甩着手帕,兴高采烈的过来询问。

春宵楼能在此地出名,姑娘自是水灵灵的讨人喜欢,便是有不少常客光顾,若是提前有了相中的姑娘鸨娘便会安排作陪,且春宵楼不仅有美貌姑娘还有面容清秀的男侍,专供一些有特殊爱好的恩客。

南宫仞将怀里的影九又搂紧了一些,“我找人。”

鸨娘看到影九有些不高兴起来,来他这春宵楼竟自带小宠,不过往常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鸨娘早在一堆人中混成了人精,面前之人衣着不凡,气度不凡,一看便知不是好惹的,鸨娘自不敢多说什么。

“不知公子要找何人?我是否能帮上忙?”

鸨娘压下心中的不满,满脸陪笑,不管如何,大人物她是得罪不起的,春宵楼能在此地常开不败,鸨娘的识时务占了绝大功劳。

南宫仞掏出一锭金子放到鸨娘手里,“不用招呼我,你且去别处忙吧。”

鸨娘看着手里的金子喜笑颜开,刚刚那点不满立马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