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语眸色深沉,朱唇轻启:“那就说!”
心魔暗暗叹口气,心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这师徒俩一个比一个疯。
“她一直想把我逐出她的身体,所以心口的伤一直未能愈合,每一次心绪波动也会加重伤势,只要影响她心境的人存在,她的伤就永远不会好,这是无解的。”
“影响她心境的人?我?”
心魔没有说话,默认了。
容语沉默许久,突然一笑,伸手抚上蔚渺的脸。
所以她们注定不能在一起,本以为是魔族伤了她,却没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
知晓一切之后容语也没有更好过,反而越发难受,抱着蔚渺出神许久,在她快要醒过来时才离开。
回去之后,容语坐在窗户前,看着蓝楹花发呆,一夜无眠。
第二日掌门的传信鸟飞到缥缈峰上,他的传信鸟比师溪的大很多,毛色更加漂亮,说话的时候就好像真人一样。
这种场合蔚渺推脱不了,于是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去山下。
容语早就候在外面了,见蔚渺出来,眼里充满了期待。
蔚渺轻飘飘地看她一眼,抬手一挥两人便已经到了议事堂,各派掌门和长老坐在一起叙话,只有容语一个年轻弟子,很突兀。
“师父,我先去赵师溪了。”
容语借着说话的机会探查了一下蔚渺心口的伤,确定没血迹之后才稍微放下了心。
蔚渺听到她又要去找师溪,眼神沉了下来,冷声道:“不许去,聆听各位长辈的教诲。”
接下来的时间容语可以说是很难受,众人即便是对她不满,但碍于蔚渺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可以忽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