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影点头,诚实可爱。
容语低头噙住她的唇,把她用在自己身上的全部还了回去。
交畩澕换着彼此嘴里的空气,容语伤口处的痒意稍有减缓,但这还远远不够。
怀中的女人看起来美丽又危险,像带着刺的蔷薇,容语想把开得正艳的蔷薇花摘下来,把她的花瓣捏碎,让红色的汁液在手中流淌。
仅能睡下一人的床上,此刻却容纳了两个人。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吻的难舍难分。
容语放开臣影已然变得嫣红的唇,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但她的牙齿没有那么尖利,无法刺破臣影的皮肤,只能在上面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臣影对她毫不设防,把最为脆弱的脖子展露在她眼前,被咬了也只是发出轻微的嘤咛。
“疼吗?”容语垂眸问她。
臣影摇头,抓着容语的手放到自己心口,眼尾一抹殷红,灰瞳深了许多。
容语脑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五指收拢,听到臣影细碎的哼声之后,便不再克制自己。
“是你先动手的,不能怪我。”
臣影哼唧一声,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宾馆房间不隔音,子纯被迫听了半晚交响曲,最后忍无可忍穿衣起床,下楼躲到了院子里。
“真是造孽啊,不仅要当牛做马,还要被迫失眠,这日子没法过了!”
“你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干嘛?”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子纯从椅子上弹起来,看清是洛斯之后,又重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