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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制成,便在采花贼这里派上了用场。

采花贼四肢中有三肢被蚕丝紧紧捆住,他越挣脱,蚕丝陷得越紧,深深潜入他的皮肉里。

陆云承与影千肆徒手拽着蚕丝,手心被蚕丝划破,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流下来,长久下去不是办法。

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影千肆将手中的丝线紧紧缠绕在身后的窗棂上,趁采花贼未用蛮力挣脱,他挥舞着匕首,两个转身之间,将采花贼的手筋与脚筋一齐割断。

采花贼疼得全身青筋暴起,仰着脖子发出狰狞的惨叫声。

陆云承将手中的蚕丝慢慢收起,蚕丝沾了采花贼不少血,但那些血液自动凝结成珠,从丝线上滑落,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影千肆割断采花贼的手脚筋后,仍觉得不太保险,他先是捏住采花贼的嘴,检查他嘴巴里是否含着自尽用的毒药。

确定他没有□□后,影千肆两指并拢 ,在采花贼的胸前大穴上快速击点几下,将他的内力死死封住。

采花贼迅速陷入败局,他不甘地瞪着陆云承和影千肆,却疼得说不出任何话。

整个房间在他们的打斗下几乎没法看了,陆云承将脚边歪倒的凳子扶正,坐到上面打算好好审一审采花贼:“我们的内力是怎么回事?”

采花贼轻蔑地看了陆云承一眼,并不答话 。

影千肆伸手将匕首狠狠插进采花贼的肩膀,冷冷道:“说。”

采花贼咬着牙拒不开口。

“刚才屋顶的迷药不过是障眼法,你真正下药是在城郊的芦苇林吧,药粉随风吹散,对普通人来说毫无影响,却能在一个时辰后让习武之人失去内力。”

采花贼见陆云承猜出来,嘴里蹦出几个字“算你聪明。”但内力的恢复之法,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陆云承见状,目光冰冷地看着采花贼:“千肆,把他脸上的面具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