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这两天都说了好几回了,她开始还有些紧张,但听着听着就淡定起来,现在甚至还有心思问爹娘。
“爹,娘,等下我们能去鸿运酒楼吗?”
“就是金子哥做活的那儿。”
“你去哪儿做什么?”柳树根奇怪地问道,他们家并不是能去酒楼吃席的人家,他实在想不出女儿还有什么事需要去。
金氏也奇怪地望过来。
柳二丫道:“爹,娘,我们家里不是养了几只兔子嘛,我早上去看的时候发现另外一只母兔子也肚子鼓鼓的了。等生下来小兔子,吃也吃不完。”
“我就想去问问他们收不收。”
原来是这样,柳树根答应下来,“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就去那看看。”
陶家
丁氏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儿子陶砚已经出门了。
她摇摇头道:“这孩子,一忙起来就不着家,和他爹一个样。上回说要抓贼,于是在码头窝了半个月,人都晒脱了皮。”
“这回不知道又要干什么去了。”
“陶砚天还没亮就出门了,已经走了有半个时辰。”一个在院子里晾晒衣裳的老妇人道,她是许婶子,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孙女在陶家赁了大门旁边的两间倒座房租住。
平日里靠给街坊邻居缝补、浆洗衣裳过活。
她每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先是给水井旁边的池子打满水,方便租住在第二进的那一家使用,然后再把昨天收回来的衣物浆洗干净晾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