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流血了。”
陶砚说的是包扎好了,至于脑袋治没治好,还晕不晕,反正临县接回去也是要押送到京城秋后问斩的,人没死就行,其他不碍事。
柳二丫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了这事,两个人又尴尬地沉默了下来。
最后,陶砚看着石婶子已经从屋里出来了,正等在门口看着他们呢,知道这是对方提醒自己该回去了,于是想了想,问道:“二丫,你,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柳二丫还真的有事情想要问他。
但是
她的表情有些为难,然后才在对方的等待中小声开口道:“是有一件事,我上回去你家,看到你家的井上有一个车轱辘,那是怎么做的?我回来和爹商量了半天,爹还找了村里的木匠,都说不会呢。”
“另外,石婶子说你们家前院那个池子里的水,是流到后头院子去的,那又是怎么流的?我们家也想要打一口井,能让水自己流到缸里头吗?”
特地问过同僚,有的说和未婚妻第一次见面就收到了对方送的荷包,有的说要给对方带礼物,于是特地准备了一只簪子的陶砚:“”
前院那口井上门的车轱辘是什么时候装上去的,陶砚已经不记得了。好像是那宅子送过来的时候就有了的,后来娘为了把第二进租出去,于是喊人来打了第二口井,不过那口是一口苦水井,不能喝。
于是又找了人,把前院的井水引到后面去。
毕竟一座有水的宅子,和没水的宅子,租出去的价是不一样的。
这个饮水怎么引他倒是知道的,但一时半会的说不明白,于是他道:“我,我回去问问,下次沐休我再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