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砚捂着耳朵,“疼疼疼,娘,疼。”
丁氏气得将他的耳朵转了一圈,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早上去给你们收拾床铺,看到那喜帕上是干干净净的,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你说你一个大小伙子,换做别人都当爹了,结果你倒好。”
“人都给你娶进家门来了,你居然不能成事。”
“羞不羞啊你?”
陶砚脸色通红,但又不敢挣脱,“不,不是这样的娘,是二丫她怕疼,所以昨晚”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他娘鄙夷的眼神。
丁氏松开手,还拍了两下。
“陶砚,你真有出息啊,娘活了这么久,就还没见过你这样的。我就不应该给你娶媳妇,让你打一辈子的光棍才好。”
陶砚揉了揉通红的耳朵和脸,极力辩解,“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没有不对劲,二丫也没有不对劲。我们只是不熟,对,还不熟,以后就好了。”
他小声地道:“娘,你别怪二丫。”他之前极力瞒着娘,一方面是自己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就是担心娘会怪罪二丫,毕竟他知道的好多婆婆都不怪自家儿子,遇到什么事都怪儿媳妇,就是那么能干的干娘也不例外。
“我怪什么?”
丁氏啐道:“这种事肯定是怪你这个傻儿子啊,难道还能怪二丫?我看她就还没开窍呢,肯定是你的错。你一个大男人,你,你,哎,娘都懒得说你了。得得得,你赶紧出去吧,看着你我就烦。”
看着陶砚离开的身影,丁氏摇摇头,“这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