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柳二丫不疑有他。
于是她嫁人的第一天,就这样在熟悉环境的时间里过去了,她觉得婆婆和陶砚人都挺好的, 虽然他们有时候说的话自己听不太明白。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就是晚上陶砚会跟她在一张床上睡,他又不像大姐只占小小的一块地方, 所以柳二丫夜里睡不安稳。
当然,陶砚也是如此。
又一次被二丫的手打在身上,他醒了过来。
陶砚睁开眼望着头顶上的红色帐子发了一会儿呆,再侧身看着睡得正香的柳二丫, 突然叹了口气认命地爬了起来。他今晚根本就不敢睡实,生怕睡迷糊了再一个不小心将二丫踹到床底下。
可是这样一来他就更睡不好了。
于是他干脆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柳二丫醒来之后发现地上有一个铺盖,陶砚正坐在上面呢,顿时吓了一跳,“你,你怎么睡地上啊?”
陶砚打了个哈欠,他连着两晚没睡好,眼底有些青黑,“地上凉快。”
可不是嘛,平时只有一个人的床睡了两个人,而对方还是自己的娘子,躺在那张床上他是越睡越热。他并不是没有想过把洞房花烛夜补上,可惜时机不对,二丫也没那心思,而且她嘴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他若是乘机做了些什么,简直禽兽不如。
柳二丫可不知道陶砚那复杂的心思,她觉得成亲那天晚上自己按照娘的吩咐听他的话了,疼也疼过了,那事情就结束了。
现在听他这么说,还以为真是他自己喜欢。于是这天晚上,等陶砚回来的时候,两个铺盖都已经铺好了。一个在床上,软绵绵红彤彤,上面还绣着鸳鸯戏水。另一个在地上,灰扑扑的因为是旧铺盖,还有些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