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柳二丫仔细想了想,“不过他早上出门之后不久又回来了,拿走了之前画的一幅春耕图。”
“春耕图?”
丁氏不知道这事,于是问道:“是什么春耕图?”
柳二丫:“就是上回他去帮我爹干活的时候画的,画的是柳家村,有山有地还有那些引水的竹子,说是有用处。他还说等这次夏收完成,他还要再画一幅夏收图呢。”因为这个陶砚还专门向衙门告了假。
金氏更糊涂了,什么图不图的。
反倒是丁氏若有所思,“魏大人是县衙的典史,我以前听人说过他除了管着陶砚和他干爹这些捕头和捕快之外,还管着县里的春耕、夏收等等。”
“可能是他觉得柳家村的这个引水法子好,所以特地去瞧瞧吧。”想到这里,丁氏松了口气,“那就没事了。”
“魏大人上回还来家里喝过喜酒呢。”
她安慰着金氏,“而且啊,陶砚那性子我知道,如果不是好事他也不会叫上他岳父的,亲家母你就放心吧,等晚上他回来,我们再问个究竟。”
丁氏见二丫她娘还是有些心神不宁,并且时不时地看向二丫,便知道她是有些话想问但又不好当着她的面开口。
于是便道:“亲家母,今天这事啊,不用太担心,没准还是件好事呢,胡知县和魏大人都是好官,他们来了的这两年,还没听说有什么出格的事。”
“我前些日子接了件绣活,这做到一半呢,正是要紧的时候。你和二丫好好说说话,我就不陪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