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卖这药丸子,现在挣了多少钱了?”
张氏连忙把钱袋子拿出来数,喜滋滋地道:“挣了有二十多两呢。”一两银子里他们能分三成,也就是三钱银子,卖了几个月药丸子就赚了二十多两。
动动嘴皮子就有这么多钱,这在张氏看来就跟白捡似的。
“那以后一颗就卖三两银子”
柳树桩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二哥柳树根,自己身上这件花了两百文买的新衣,也就和二哥身上的那件旧衣差不多。二哥家不但在城里买了宅子,还每月都有进项。今早上送红鸡蛋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那屋子比老宅是强多了。
想到这里,他心头火热。
要是自家也能在县城买宅子,比二哥家的更大,更亮堂,那岂不是三兄弟里面的独一份?!而且县城的人也更多,更出得起价钱。
于是他改口,“以后一颗卖五两银子!”
一颗五两,十颗便是五十两,分一些给王大夫自家也能剩四十多两,卖十颗药丸子他便能在城里买一座宅院。
以后别说是春生科举,就是像亲家那样使奴唤婢也不是不行!
“五,五两?!”
张氏却是吓了一跳,现在卖一两她都磨破了嘴皮子,好些妇人求着她便宜一些呢,要是卖五两还能卖得出去吗?
“当家的,五两银子,怕是没人愿意买啊。”没人买那就没有钱赚,还不如便宜卖了赚点小钱,这个道理张氏还是明白的。
“就卖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