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小兔子,没几只是正常的!
甚至其中一只只有半个头,仵作将它拿出来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大,大大大人!”
魏行之捂住嘴,站得有些远,见状陶砚便走上前去,仔细查看了起来,他看着看着,神情凝重,最后对魏行之道:“大人,属下刚才仔细看了一下。”
“这些兔子比之前属下给您看的那些更可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并且其中有一只,非公非母,是母兔,又是公兔。”
“骇人听闻。”
魏行之皱眉,不理解陶砚的意思,“何为既是母兔,又是公兔?”一只兔子怎么会又是公的又是母的呢?
陶砚只好请他亲自看,然后魏行之就险些吐了出来,咬牙切齿道:“不可饶恕,我马上去禀告知县大人。陶砚,你去把衙门里剩下的捕快都喊出来。等大人令下,马上就把他们统统都抓起来!”
陶砚抱拳,“是,大人。”
柳家三房
张氏在屋内焦急地等待着,待看到柳树桩进门之后她马上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了?王大夫这回给了多少颗药?”
柳树桩掏出两个瓶子,“二十五颗。”
张氏失落,“怎么才二十五颗?许多妇人都来问呢,有的还是从郡城来的,一开口就是三五颗,一个月只有那么一丁点,塞牙缝都不够。”
“王大夫有没有说药方卖不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