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行之转身,看向胡知县道:“大人,制作此药的那位王大夫已经抓到了,是否让他上来与此二人对峙?”
胡知县点头,“传人犯。”
“传人犯——”
不一会儿,两个凶神恶煞的差役就提着一个身上同样血迹斑斑的白发老头上来了,压着他跪倒在了地面上。
这个王大夫倒也光棍,知道自己这回是逃不掉了,不想再受苦的他对魏行之的问话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过他的有个说法不一样,他否认了柳树桩是不知情的,反而说柳树桩才是主谋,自己只是从犯。
“大人明鉴,草民与柳树桩早就相识,此前他还托我假扮神医,把我请去了他家,跟他父兄说他娘生病了,好骗得三十两银子。”
“后来事情败露,他又带着父兄追赶草民,要不是草民见势不妙走了,恐怕就要被他打死了。”说着说着,王大夫老泪纵横。
“这两个药也是,他知道草民有这两个祖传药方,于是就让草民做出了成药,卖得的银钱都是他拿了大头,草民是受此僚胁迫啊。”
“请大人明鉴!”
柳树桩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语无伦次地辩解,“大人,我是冤枉的啊,我,我儿媳妇都吃了呢。”他就好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对,对对,我儿媳妇怀孕的时候也吃了几颗药丸子。”
“我孙子死了,我孙子死了啊大人”
“若是我知道这药有问题,我怎么也不会让我儿媳妇吃的啊,栓子是我们柳家的曾长孙,要承继我们柳家香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