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丫疑惑地问道:“难道你温叔也卷到唐家的这个案子里面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家的地,就不知道应不应该买了。
万一地买下来了,然后温家又出了事,那导致地被收走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一千五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是他们家一大半的家底呢。
温叔有没有牵扯其中,陶砚倒是知道的。
于是他道:“温叔即便是有,也只是小事,像他这样的张知县已经全部罚俸半年,就当是了了。毕竟那是上上任知县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温叔和干爹这样的只是办事不力,没有牵扯到其中。”
“温叔急着卖地也是因为最近不管是唐家还是吴家,都在急着卖宅子卖地,他看上了唐家卖出来的一个庄子,需要五千两。但银钱不太凑手,偏偏和他差不多的人家也想要,于是便急匆匆地过来了。”
“因为唐家的人说了,谁先拿回钱来,就先卖给谁。”
陶砚摇摇头,“温叔带着人在外面等着了,二丫,你把银票拿给我吧,唐家的庄子我们买不起,但温叔这块地也不错。”
柳二丫这才放心下来。
她整了整衣裳下床拿银子,他们家经过这几年的积攒,目前有接近三千两的家底,一千两当然是之前买下的那块地,另外的两千两则是存下来的银票。
柳二丫打开箱子,然后数了十五张一百两的给他,但等陶砚快要出门的时候,柳二丫又突然把人拉住了。
“你刚才说,唐员外家还有吴员外家都在卖宅子卖地?而像温叔、干爹他们那样的人家则也在卖地,因为他们想要换更大的?”
“是这个意思吗?”